岳秀不为已甚,放开了右手。
红衣女子忽然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于婆婆,咱们走吧!”
也不再理会于婆婆,转身向外行去。
于婆婆低声说道:“姑娘,咱们……”
红衣女子冷冷接道:“我说得很清楚了,你没有听到吗?”
岳秀望着那红衣女子的背影,道:“咱们也动身吧!”
那红衣女子一走,另外一批人马和那金面大汉等,也悄然离去。
他们来的轰轰烈烈,走的却悄无声息。
那红衣女子离开茶棚,马车直登上官道,飞驰而去。谭云立刻下令,准备出动。
岳秀一直静静地看着,看到了马车行动,才一拉谭云,两个人同时坐上一辆车。
谭云道:“岳兄,那红衣女子是不是龙风会中人?”
岳秀道:“我看很可能,至少她和龙风会有关。”
谭云道:“她受到挫败之后,龙凤会应该有所警惕,但不知他们是否还会在途中拦劫咱们?”
岳秀道:“会!我想他们还会有很多次的行动,谭兄,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。”
谭云道:“岳兄,咱们如是不拿出一些手段,让他们见识、见识,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岳秀沉吟了一阵,道:“如是情势迫得咱们非要杀人不可,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,但能不伤人,最好是不要流血,须知咱们是堂堂正正的官府人物,如是沿途杀了很多人,对七王爷而言,岂不是一桩很为难的事。”
谭云道:“这一点,兄弟倒未想到。”
岳秀笑一笑,道:“谭兄,但兄弟也并非是主张纵恶,如是他们明火执杖,硬劫篷车,构成了可杀之罪,咱们就放手施为。”
谭云道:“对!恩威并济,对那些冥顽不灵之徒,也只有杀之示警了。”
篷车又行了数十里,已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分。
一道土坡岭,横拦去路。
谭云的随行家将,分走在篷车头尾。
这些人都是久年在江湖走动的人,行近土岭,立刻感觉不对。
原来那土岭前丈许处,插着一面铜牌,上面画着一个骷髅头。
当先带路的家将,挥手示意篷车停下,立刻勒缰停下,直奔谭云乘坐的篷车前面。
其实不用他通报,篷车已停,谭云已当先下车。
群豪鱼贯离开了篷车。
家将一欠身,道:“二少爷,骷髅铜牌拦道。”
谭云哦了一声,道:“准备迎敌!”
人却大步行近铜牌。
岳秀、朱奇等也鱼贯跟去。
铜牌大于面盆,挂在一杆梨花枪上,竖立道旁。
回顾了岳秀一眼,谭云低声说道:“岳兄,这骷髅铜牌,还有一个另外的名字。”
岳秀道:“什么名字?”
谭云道:“叫做死亡的标识!”
岳秀道:“谭兄对这铜牌的来历,是否很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