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秀道:“很严重,如若一旦由宫内发下圣旨,那就铁案如山,咱们再想翻案,那就要大费手脚了。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你见过白龙张越吗?”
谭云道:“见过了,白龙似是受了王召的影响很大,极愿意和咱们同路北上。”
岳秀道:“我想咱们要把计划修正一下。”
谭云道:“小弟已经想好了人手的分配,但不知岳兄是否同意?”
岳秀道:“谭兄请说说看。”
谭云道:“我想把杨总捕头留在这里,其余的人手,全部护送王爷北上,计有白龙张越,墨龙王召,江湖浪子欧阳俊、朱奇、唐啸,再加上兄弟和岳兄,及杨姑娘玉燕,毒用郎中马鹏,合计九人,兄弟的计划分乘五辆马车,然后再乘八匹健马?”
岳秀道:“为什么要乘五辆马车?”
谭云道:“咱们九个人,最好都坐在马车上,真假两位王爷,再加上照顾王爷的两位童子,两个丫头,合走有十五人,每三人一辆马车,经常调换乘坐,兄弟八位家将,分乘八匹快马,车要快车,轻车简从,也可以赶快一些,早些进京。”
岳秀笑一笑,道:“外面人手,就请劳谭兄调配一下,兄弟去和王爷谈谈。”
起身向外行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七王爷的府中,出现了五辆大马车,和八匹快马。
八个骑马人,年约三十左右,都穿一色轻装,背插一般的雁翎刀。
五辆篷车,都垂着车帘,无法看清楚车中坐的是什么人。
但车前面宽大的车辕上却坐着两个人,一个是身着武官服侍,身佩腰刀的壮汉,一个是手执皮鞭的车夫。
四匹快马开道,当先领路。
另外四匹快马,却走在篷车后面。
篷车的速度很快,直奔津浦渡口。
车马一行,沿北上官道,直奔北京。
一连三天,平安无事。
这日,车马已过了南丘,中午时分,到了一座树林前面。
这是一片黄土平原,一行数十里不见绿荫,这一片树林,乃是数十里内官道旁仅见的一片树林。
树林旁侧,搭建了一个草栅。
两个穿着土布衣服的老人,闭着双目,躺在竹子做成的躺椅上,享受着徐徐来的凉风。
不论任何人,只要经过这条路,必会在这座树林中,停了下来,吃一杯,或是歇马休息片刻。
地理形势的限制,使得这座树林中的生意很好,所以,这座茶棚很大,大的可容下近百人的休息。
赶车的和骑马的,都跑的满身尘土,和一脸汗水。
没有人下令休息,很自然的,车辆都在这座茶棚中停了下来。
第一辆篷车走下来毒手郎中马鹏和朱奇、唐啸。
紧接着是岳秀、杨玉燕和一个身着青衫的青年人。
第四辆篷车上,下来的是一身黄衣的七王爷,和江湖浪子欧阳俊,加上一位服侍七王爷的书童。
谭云、岳秀等一字安排开,把七王爷让在中间,群豪分坐在周围的桌上,但自然的形成了一个保护圈子。
那青年人紧傍岳秀而坐。
谭云轻咳了一声,举手一招,道:“两位老人家,请过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