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英夫人道:“好!我洗耳恭听。”
草奇道:“夫人愿闻,在下就据实奉告了。”
他口齿清晰,话不多。但却说明了事情经过。
大致经过,都没有什么错误,只在言词士稍为修正了一些。
就是那一些口词上的修正,使得华一坤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。
华一坤自持身份,不能和覃奇在用词之上争辩,只好冷笑几声,以发泄心中的不忿。
大英夫人皱皱眉头,道:“覃兄,作何打算呢?”
这罩奇不但冷静、深沉,而且口齿如刀,望了华一坤一眼,道:“在下听凭夫人一言。”
大英夫人沉吟了一阵,道:“华老觉着此事应该如何?”
华一坤道:“覃奇不听令谕,私作主意,事实上。应该以教规处决。”
大英夫人道:“华老,咱们护法院中,得教主特允,不受严厉的教规约束。”
华一坤嗯了一声,道:“老夫也知道护法院在天罗教中独树一帜,所以,特别交代夫人处置。”
天英夫人一欠身,道:“多谢副教主……”
目光转到覃奇的脸上,道:“覃兄,副教主已给足了咱们护法院的面子,小妹希望罩兄也赏给小抹一个面子。”
覃奇道:“夫人的意思是……?”
天英夫人道:“委屈覃兄,暂受院刑加身,一切等归院主之后,再作道埋。”
覃奇哈哈一笑道:“夫人的意思,可是要在下戴上金环手铐?”
天英夫人道:“小妹正是此意,但不知覃兄意下如何?”
覃奇道:“照说,领队吩咐,贾某不敢不从。不过,我觉着,这件事不太公平。”
天英夫人道:“小妹为覃兄暂上刑具,用心就是在不敢妄作评断,待咱们归见了院主之后,再作决定就是。”
覃奇笑一笑,道:“夫人,戴上了金环手铐之后,只怕兄弟就由不得自己作主了。”
天英夫人道:“难道覃兄未戴手铐之前,就可以自作主意么?”
覃奇道:“那倒不是,不过,在下如不戴刑具,至少,不会任人宰割。”
天英夫人脸色一沉,道:“覃兄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覃奇道:“夫人,在下不愿戴上刑具。”
天英夫人微微一笑,道:“这就难怪,覃兄,驴子不拉磨,主人有一个办法,强他上套,如是覃兄不吃敬酒,小妹只好罚酒了。”
覃奇道:“你畏惧他副教主的身份,处事不公,贾某不受!”
天英夫人道:“覃兄敢对小妹如此,对副教主的态度,也就不难了然:梁、汤二位护法何在?”
人群中,应声行出了两个五旬以上的老者。
秋飞花冷眼旁观,已瞧开了一件事,那就是护法院中人的年纪,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人。
梁、汤二护法,现身之后,先对天英夫人行了一称,道:“夫人,有什么吩付?”
天英夫人道:“两位是否听到了覃兄的谬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