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云笙心中暗道:这两人在三圣门中.不知是何身份,但能和田奉天同时来此,武功决非很弱。
只见两人并肩而行,走的十分缓慢,显然,两人都已运动戒备。
那执花少女,仍然捧花掩面,端坐在木椅之上,唐玲也似未瞧到两个白衣人一般,这时,浔阳楼头一片肃静,所有人的目光,都盯注在唐玲身上,看她如何对付那两个白衣人。
直待那两个白衣人行到楼梯口处时,才听唐玲冷冷说道:“两位这是找死了。”
就在她启齿说话的同时,两片花瓣,陡然飞出。
只听两声惨叫,两个白衣人同时仰身向后栽倒。
笑里藏刀田奉天,虽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。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,急步奔行到白衣人体前面。
低头看去,只见两片红色花瓣有一半深人了两人"脑户穴”中,不禁心头骇然。暗道:
常闻飞花却敌,摘叶伤人的上乘神功,想不到竟是果有其事,今日算是开了眼界。
付思之间,突见黄光一闪,两片黄色的花瓣,破空而至,分别击入了两人头顶的"百会"穴上,和那两瓣红花一般,嵌入一半。
田奉天更是惊骇,暗道:飞花袭人,不闻声息,而且来势如此疾急,那实叫人防不胜防了。
念头转动之间,突见两个白衣人一跃而起,呼呼两掌,疾向田奉天劈了过来。
田奉天这一惊非同小可,疾退三步,厉声喝道:“你们疯了吗?”
唐玲道:“不错,他们疯了。”
但见两个白衣人四掌交错而出,疾向田奉天攻了过来。
田奉天心中大怒,左掌一扬,硬接了右面白衣人一掌,右手施一招擒拿手法,扣在左面白衣人的肘间。喝道:“可恶劣徒,难道连为师也不认识了吗?”
左面白衣人虽被田春天擒拿着有肘关节,右拳却突然一抬,击了过来。
田奉天料不到拿住右肘关节要穴之后,他竟然敢施袭,骤不及防,吃那白衣人一拳击中在面颊之上,只打得田奉天头晕脑涨,眼中金星乱冒。
右手那白衣人本来被田奉天一掌逼退了数步,此时又疾扑而上,双掌齐出,分职前脑小腹。
但闻田春天冷哼一声,右手使力一带,把左首白衣人拉挡在自己身前。
右首白衣人攻出的双拳,正好击在那左手白衣人的后背之上。
这一击势道极猛,左首那白衣人,登时被打的口中鲜血狂喷。
田春天一松手,放开左面白衣人,左手探出一把扣住右面那白衣人的右腕穴。
但闻砰的一声,左面白衣人,直挺挺的摔在地上。
这时,田春天已然心生警觉,右手疾出,点了右面白衣人两处穴道。再看那左面白衣人时,已然气绝而逝。
田奉天转过脸去,目注唐玲,缓缓说道:“你伤了他们的大脑、神经,使他们陷入疯狂状态。”
唐玲冷然道:“不错,那要力道恰到好处,因为重则陨命,轻则不足以使他们神经错乱。”
目光一掠那被点穴道的白衣人,接道:“我说过,谁要下楼,必死无疑,你那位徒弟,也难再活下去。他气血错转,心中油煎,有人和他动手,他自然是要舍命相拼,死而后已,如是无人和他动手,他亦要自裂肌肤而死。”
田奉天道:“无法施救吗?”
唐玲道:“没有,不信我言,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了。”
田春天右掌起落,击在那白衣人"神庭穴"上,淡然笑道:“留着受此活罪,还不如早些使他死去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