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寒青看他关注之情,溢于言表,不忍负他好意,探手摸出参商剑,握在手中。
皇甫岚接道:“兄弟听我话,他们发出掌力中,有一股侵肌透骨的阴寒之气,这等邪门毒功,原本不足为奇,但如和他久战下去,却是大大的不利,因此,如已出手,不妨全力致胜,小兄的经验,前十招内,他们掌内蓄含阴寒之劲,还难发挥出来,十招内如能伤了他们,那是最好不过。”
林寒青道:“多谢指点。”仗剑当先而行。
那知事情大出意外的是,一路之上,竟然未再遇上拦击,直入了烈妇冢。
荒凉的墓园,高大的育家,依然是那样孤独肃索,所有的黑衣人。都不见踪迹何在?
韩士公看四周景物依旧,也未见黑衣人布下阵势、遗迹,不禁一怔,道:“奇怪呀!他们劳师动众而来,岂能一无作为而去?”
林寒青道:“咱们先去瞧瞧那白姑娘再说。”
韩士公道:“不错,兄弟如不提起,老猴儿几乎忘去了此来用心。”大步奔向石室。
但见石室中空空荡荡,那里还有白衣女和两个小婢的人影。
韩士公一跺脚:“糟了,定然是被那些黑衣人生擒而去。”
林寒青沉吟了一阵,道:“她作事极是谨慎,既有了防范之心,岂有再接人以可乘之机,也许他们主婢三人,早已避敌而去。”
只见一个娇如银铃的声音,传了过来,道:“林相公,林相公。”
回头望去,只见香菊手横宝剑,急急奔了过来。
韩士公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白姑娘好么?”
香菊道:“小姐很好啊!”
韩士公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我还以为你们被擒了。”
香菊冷笑一声,道:“你想的不错啊,我们都被人擒去。”
韩士公知他会错了意,但懒得和她开口,持髯一笑,默不作声。
香菊望了韩士公和皇甫岚一眼,笑道:“林相公,我们小姐请你移驾到她的新居一叙。”
林寒青茫然道:“新居?”
香菊笑道:“就在那五行奇阵中嘛!”
林寒青微微一笑道:“我倒是忘记了……”
香菊接道:“素梅那死丫头,把你们撵走之后,小姐就醒了过来,立刻要我们迁到那五行奇阵之中,她说再晚些就来不及了,果然,我们迁入那阵中之后就有很多黑衣人。
韩士公听得三女无恙,心情一宽,忽又想起那些黑衣人的行踪来,忍不住问道:“那些黑衣人呢?”
香菊道:“一切都在小姐的算计之中,那些黑衣人带了甚多白色的木棒,竟也在这烈妇冢内布起阵来,那些黑衣人一个个笨的要死,摊开了一张图,左量右划了半天,才插上一根木棒,刚刚见根,就听到一阵凄厉的长啸传来,那些黑衣人闻得啸声;拔起已经插好的木棒,跃上马背,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跑了!”
韩士公想到那几根木技,青竹插布的奇阵,岂能挡得那些黑衣人的视线,忍不住问到:“你们三人躲在那里,难道就未被黑衣人看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