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惊梦的话,我摇摇头:“没什么喜欢不喜欢,我的出发点永远是那样,既然结拜过了,那就有必要将她从魔道中拉出来。
可是变数实在太多了,我想要渡劫还得过上几年,所以要借用峨崖之力,但是,这并不是说我就没有办法自己对付血魔了。”
惊梦又给我倒上一杯茶,随后又她自己到了一杯,“吸——那再找军师商量商量?”
我闭上眼睛,询问系统:“要对付血魔需要支付多少混沌能量?”
系统:“建议去道个歉,因为最便宜的方案也需要支付三百多点,而且一步都不能出错。
生活总是这样,有时候低头,计划才能进行,否则还不知道要绕多少弯路。”
“那我要是不呢?”
一行表情在眼前浮现,没错,这就是经典抽象话:
“辣梨狮针滴牛啤”
可以,活挺好。
“但我有三点幸运呀,这总得发挥一些作用吧?”
系统:“幸运发挥的作用是无法估测的,也许能成,也许不能。”
“看看吧,实在不行,我就继续亲自干,将血魔杀掉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!”
……
片刻后的峨崖剑宗,那个老头正在背着手生闷气,而我们谈话的影像正在旁边自动播放着。
一旁,荣长老直接破口大骂:“岂有此理,真是年轻气盛,难道好事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?这狗东西真是不识好歹!”
情况似乎愈发恶劣,可是,就在此时,荣长老忽然更气了:大手一挥,气宇轩昂的怒到:“哼,既然如此,就将他逐出万窟山吧!”
也许是巧合,这场面让正在生闷气的老头想起了以前经历过的某个场面,两者不能说十分相像,只能说几乎一模一样。
此时此刻,恰如彼时彼刻。
“算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“啊?”
“还是按照原计划做吧,给年轻人一些机会,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。
如果有下次,就没有下次了。”
于是,一切又回到了正轨。
而方麟苓的远远房伯伯——那位老头,放弃了做些什么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