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凤道:“有,大有关系。”
西门吹守道:“哦?”
陆小凤道:“小玉受了伤,流的就是血,只有你这个吹血的西门吹雪,才能把她受伤的血吹走,让她变成—个活蹦蹦的美女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你要我照顾她到什么时候?”
陆小观道:“到她能起来走的时候,或者”
西门吹雪道:“或者什么?”
陆小凤道:“或者是她想走的时候,又或者”
西门吹雪:“还有或者?”
陆小凤道:“当然有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又或者什么?”
陆小凤道:“又或者,你希望她走的时候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我会希望她不走吗。”
陆小道:“很难说,因为她是个很风趣的美人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你要我照顾她,我绝对好好照顾她,可是,你把我西门吹雪看成是什么人”?
陆小凤道:“—个能开玩笑的人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你为什么要开我玩笑?”
陆小凤道:“因为你心有离愁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哦?”
陆小凤道:“我开你玩笑,只不过想冲淡你心中的离愁而已。
西门吹雪道:“你呢?你一点离情也没有?”
陆小凤道:“没有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你是个无情人。”
陆小凤道:“我有情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什么情?”
陆小凤道:“豪情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我不了解你。”
陆小凤道:“你想了解我?”
西门吹雪道:“是的。”
陆小凤举起杯中酒道:“我们先干了这杯。”
西门吹雪干杯后,却看到陆小凤站了起来。
西门吹雪道:“你要走了?”
陆小凤道:“是的。”
西门吹雪道:“那我怎么了解你?”
陆小凤拿起桌上的筷子和碗,用筷子敲在碗上,高声唱道:“誓要去,入刀山!
浩气壮,过干关』豪情无限,男儿傲气,地狱也独来独往返!
存心一闯虎豹灾,今朝去几时还?
奈何难尽欢干日醉,此刻相对恨晚。
愿与你,尽一杯』聚与散,记心间』毋忘情义,长存浩气,口后再相知未晚。”
歌已尽,酒已空。陆小凤放下碗筷,转身离去。
“慢着!西门吹雪随着大喝声站起,走向又转过身来的陆小凤。
西门吹雪没有说话,他只是伸出他的一双手。
他的手紧握着陆小凤的双腕,陆小凤的手也紧握着西门吹雪的腕。
西门吹雪激动的轻轻吟诵:“毋忘情义,长存浩气,日后再相知末晚。”
西门吹雪眼中已温热。陆小凤放开西门吹雪的手腕,大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