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神一厉,“她说什么了?”
“她她她说,她不会把我睡觉的事告诉苗前辈,让我每天都正常加班,睡醒了再打卡回家,这样就能……就能……多赚很多钱。”
苗青禾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,我摇了摇头,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。
“一月十四号那天你没加班,是干什么去了?”
“一月十四……我去医院了,那天我生病了,很难受,就去医院打点滴了。”
“哪个医院?”
金启焕指了指街对面,“就是这个诊所。”
我对秦然使了个眼色,她跑到街对面去了一会儿又跑回来。
“嗯,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我又问金启焕,“打完点滴呢,你去哪了?”
“我回家睡觉了。”
“谁能给你证明?”
“我室友,我的房子是三个人一起合租的,那天他们在家里打游戏,我回家之后就睡觉了,他们都可以给我证明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,秦然趴在我耳朵边上轻轻说了几句。
“他应该没撒谎,诊所给他打点滴的护士说,那天她给金启焕量了体温,发烧将近40度,他走路都走不稳当,不可能半夜跑到培训班去害安德烈。”
我们沉默了一会儿,金启焕慢慢走到苗青禾面前鞠了一躬,从包里掏出一个胸牌放在桌子上。
“苗前辈,感谢您对我的关照,可我……对不起,是我辜负了您,我会离开培训班的。我的钱都寄回家了,等我找到工作有了薪水,加班费我会还给您的,十分对不起。但请您……无论如何都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吗,请给我个重新找工作的机会,拜托了思密达!”
苗青禾犹豫了一下,“算了,你还是留下吧,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。”
金启焕又哭了,“可我觉得对不起您,我每天加班都在睡觉,我愧对您给我的薪水。”
我突然眼皮一跳,一把拉住了金启焕的胳膊。
“你说什么,你每天加班……都在睡觉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