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,守护界河桥梁的严一科将军屡次派人进京送信,说是桥对面的白巾国人,屡次挑衅大德国的守桥哨兵,枪击,暗杀,连哨兵手里的武器都被夺走了。
最严重的一次,他们连哨兵的头颅都被割掉带走了,严一科的手下想追击,他们白巾国的官兵就在桥的那面拦住了,说枪击的事情是土匪所为,他们也是不知情的。
大德国官兵想过桥去追击,他们不允许大德国士兵踏入白巾国的国土。
这些,女皇和大臣们虽然差点气死,但不足以和白巾国开战,再说了,兵工厂研制的大杀器现在还有瑕疵,还需要微调,打大战的条件差一些。武器不给力,就得多牺牲人。
“现在的我们,还没有开战的正当借口,大家的心情我理解,等一等吧……”
马佳还犯愁怎么把白巾国的仙山郡收回,瞌睡了没有人送枕头,就想办法激怒白巾国的皇家。
她想激怒白巾国皇家,就派出了口才最好的段克云为使团领队,带领五个人的使团,由京畿卫队的千夫长陈国坤带领了三百人,浩浩荡荡的去白巾国兴师问罪去了。
临行,女皇嘱咐段克云:“你们此行的目的,就是要激怒白巾国皇家,他们越撒泼越好。咱们的目的,是让他们赔偿咱们仙山郡……”
“陛下,您就在家等消息吧,不就是激怒他们吗?这个太简单了!”
“记住了,那几个活的人质看管好了,给他们戴上面具,免得被他们的人提前认出了,有的还要单独关押,几个铁箱子也看好,不要让野狗把里面的臭肉叼了去?”
“哈哈,陛下,我明白。”
其实,让他们赔偿仙山郡可不是容易的事情,他们的仙山郡紧靠着京城所在的京郡,是京郡周边几个富裕的郡之一。但女皇所命,他就得硬着头皮去执行,还必须执行的好。
他们去了白巾国,在他们的大殿上例数他们的不对,并对他们的皇上表现出了愤慨。
“我们大德国和你们是姻亲,本来是互相帮助互通有无的,可你们干出得到那些事情是皇家人应该干的的,派出士兵去我国基地偷盗枪弹,我们追踪找回来了大部,其余的赖着不给。”
“不给,不赔偿损失还罢了,还用已经不属于白巾国的沿海三郡搪塞我们大德国。”
“我们打下了沿海三郡,你们却厚颜无耻的想得便宜要收回活气矿山。我们不同意,你们又派出了军队偷袭了我们的护矿队,抢夺金子和枪支……”
被大德国人揭了疮疤,他们的君臣和皇叔急了。
“你别栽赃陷害,那些可不是我们干的……”
“嘿嘿,不是你们干的,你们干嘛又选择雨夜去挖尸体?”
“我说不是我们干的就不是我们干的,你们这是栽赃陷害,你不要在这里胡扯,左右,把他们赶出皇宫去,我们白巾国人不欢迎他们……”
段克云初次带队出使白巾国,他这回可领略到了白巾国人的霸道了。
他们的皇帝和皇叔,不但对代表大德国女皇的使节不留情面,连大臣们也起哄架秧子,对他冷嘲热讽。
最终,段克云和随从被轰出了他们的皇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