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敬酒之后,姜蕖在回自己座位的时候差点摔倒,亏得泺清一把拉住。
“喂,你到底能不能喝啊?”泺清扶她坐回座位。
姜蕖趴在桌子上,咧着嘴不知道在傻笑什么:“能喝……怎么不能喝?!”
“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会喝的。”泺清皱起眉头给她喂水。
姜蕖呛了几口,打了个嗝,虽然喝醉了,理智尚且还在,她默默感受自己的肺腑,要是酒里有毒,这么一会儿,也该发作了。
可是等了半天,除了胃里火辣辣的烧灼感外,到也没别的不对劲。
难道他们两个的酒没有问题?
疑惑间,忽然有什么人朝她走了过来,拽起她的手臂。
这人力道很大,就好像压着怒气一般,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了,只能任由那人把自己从桌子下面拖出来。
等她再有意识懵懵怔怔张开眼时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趴在了巫堇的背上。
“师……师父?”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迷糊喊了一声。
“清醒了?”巫堇的声音像夜风一样冷,贴着姜蕖的额头鼻尖,近得不能再近。
“嗯……酒真的是……太难喝了!”姜蕖蠕了蠕舌头,冲头的酒气没有丝毫消散。
“难喝还喝那么多。”巫堇埋怨得很轻,手上用力把姜蕖往上颠了颠。
“唔……”姜蕖难受出生。
巫堇侧头看了看她,眉头微咒:“敢吐在我身上,就把你扔进水缸。”
“不吐,不吐。”姜蕖摇摇头,害怕自己真的被巫堇扔了似的,更抱紧了他的脖子,“我是看……那两个人要……给阿兄敬酒,我怕有毒。”
“愚蠢。”巫堇叹了口气,“他们虽然要把刺杀蚩尤帝的罪名嫁祸在你阿父身上,但也不会让自己牵扯其中,如何会趁着你阿父不在场的时候亲自敬毒酒上去?”
“嗯……好像是这个道理。”姜蕖耷拉下脑袋,意识到自己确实太冲动。
巫堇无可奈何摇了摇头,过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你家到了。”
姜蕖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房子,房屋的窗户里亮着明黄的灯光。
“我这就……回去告诉我阿父!”她迅速跳下巫堇的背,踉跄着往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