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宁习以为常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,也是给自己留点余地。
“不过要是走到离婚这步,肯定是感情破裂,我们两个人都出现问题。”程安宁胡思乱想碎碎念,其实这句话更多是在找补。
“结婚证还没领,你就想到怎么离婚?”周靳声掐她的臀,像是惩罚,半真半假的语气说,“若是真到那一步,宁宁,千万不要对我心软。”
程安宁沉默住了,明明是假设,心底却不由自主泛着酸胀,止不住难过。
周靳声大概感觉到她情绪变化,抱着她半坐起来,查看她脸上表情,说:“难过了?”
“没有。”程安宁别过头,不想看他的眼睛。
他知道她和卓岸创业也是这种思维逻辑,让她想好散伙的时候要怎么散,这是他职业习惯,婚姻也不例外。
“当我看不出来?”周靳声捧住她的脸颊,转过来,面对他,她眉心微蹙,嘴上手不难过,眼神和表情把她心里真实情绪都卖得干干净净。
“我只是担心世事无常,万一你变心了,又或者我变心了,互相腻了,那到时候分开不要闹得那么难堪,体面一些。我和卓岸创业,你让我记得考虑好散伙的时候怎么散,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。”
周靳声沉默几秒,低头吻住她的嘴。
程安宁后面掉了几滴眼泪,被他逐一吻掉,她被抢夺呼吸,一度缺氧之际,才被放开,重获新鲜空气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