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已经恢复镇定,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。

秦棠麻木吃着早餐,喝着粥,嘴里尝不到半点味道,满脑子都在想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堂而皇之以张徵月亲戚身份出现在秦家,没有人怀疑过吗?还是张徵月做得很干净,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所以敢把人带到秦家来。

她不是愤怒,不是生气。

而是觉得好笑。

三年前她被王叔带去机场那天被秦父搧的耳光至今还记得。

那个耳光彻底葬送她对这位父亲最后一丝留念。

张徵月先去了医院,陈名开车送的。

他们一走,秦棠准备出门,刚走到门口,便看到王叔在路边等着。

秦棠心里一紧,还是走上去喊了一声王叔。

王叔笑呵呵:“秦小姐,要出门么?”

“去找陆城玩。”

本来是陆城过来,想了想麻烦,还是她出去吧。

“我开车送您过去吧,顺路的事。”

语气带着不容置喙。

秦棠没有拒绝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