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连连点头道:“是我今日忙着在药铺买药,一时间疏忽了,我日后一定小心一些!”
那孩子倒是很喜欢容枝枝,还对容枝枝伸了伸手,想要容枝枝抱。
容枝枝见此也觉得孩子有些可爱,轻笑道:“我们还有事,便先行了!”
那妇人却道:“夫人稍待,不知夫人是谁家主母?我改日携同夫君,一起登门道谢!”
她出身民间,又初来京城,看不懂马车上的那些标识。
容枝枝笑笑:“夫人不必客气了,举手之劳罢了!”
说着便要离开。
那妇人还想说什么。
却猛地传来一声怒吼:“容枝枝,你对我有什么不满,你冲着我来,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?他才这么小,你也狠得下心?”
他刚好路过此处,便见着儿子一头的血,夫人抱着他蹲在地上,便认为是容枝枝欺负他们母子。
容枝枝脚步一顿,偏头就看见了齐子游,对方仿佛一个冷面煞神,怒气冲冲而来。
越天策也跟在他身边,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二人比从前看着,生疏了不少。
沈砚书蹙眉,沉眸道:“齐将军,看来是真的没有人教你规矩!”
见着沈砚书也在,齐子游慢慢冷静了几分,只因来了京城一段时间之后,他也是知道了沈砚书在这个大齐的地位。
禁卫军的所有人,提起这位首辅大人,无不拜服。
更别说,短短几日,他还已经听说了无数陛下有多么重用和信任沈砚书的事。
他勉强压着怒气,拱手道:“见过相爷!可是相爷,祸不及家人,稚子无辜,你们如何能下这样的狠手?”
苗氏这才明白,原来面前这个救了自己儿子的人,竟然就是夫君这几日口中“心思恶毒、锱铢必较、水性杨花、不守妇德”的容枝枝!
她眼下都觉得荒诞无比!
容枝枝怎么看,都不像是夫君口中的那种人,人家好意救人不说,还嘱咐自己看好孩子,这能是个坏人吗?
她连忙开口道:“夫君,你误会了,是我没看好孩子,这位夫人见着钰儿受伤,好心给他处理了伤口。”
齐子游却是不以为然:“钰儿肯定是因为她受伤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