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东西?”
容枝枝盯了她一眼,朝夕才骤然回过神:“哦!是花瓶!”
今日在钧郡王府上谈了礼物半晌,那齐子游肯定以为夫人是打算送花瓶的。
朝夕道:“奴婢这就去拿!”
不多时,那个装着花瓶的锦盒,便被拿到了容枝枝跟前。
朝夕将盒子打开。
把里头的花瓶取出来,问道:“夫人,您要它做什么?”
容枝枝见她手脚这么快,忙是提醒:“小心!”
可依旧说慢了一步,花瓶在朝夕去取的时候,整个碎掉了,而朝夕因为一时不察,被花瓶的碎片割破了手!
“哎呀……”疼得她惊呼了一声。
容枝枝蹙眉,立刻让玉嬷嬷取来了药箱,取出了药。
朝夕道:“奴婢自己来上就是了。”
左右也就是出了点血,撒些止血的粉末便是。
可她也瞪圆了眼睛,看着这花瓶:“夫人,花瓶好端端的,怎么就碎了?”
容枝枝倒是很平静,似乎早有预料:“花瓶过了越天策的手,想来是他做的手脚。”
朝夕一跺脚:“难怪齐子游今日非得说您的礼物有问题,要您拿出来给众人瞧瞧。”
“这……倘若当真将这碎了一个的花瓶,在大庭广众下,送给了菁华郡主,那宗政家的人,怕是要恨死夫人您了!”
“连带的乾王府的二公子,说不定也会对您有成见。”
容枝枝:“当日在宫里,我就瞧出了齐子游对我的厌恶,猜想他早晚会寻我的不痛快!”
“带回花瓶后,我还仔细瞧了瞧,虽没瞧出什么问题,但我越想越担心他们会暗中作手。”
“且想想此物与齐语嫣争抢过了,多少有些晦气。谨慎起见,便没用这份礼。”
只是一时半会儿,又挑不出什么更适合的礼物,却不想沈砚书说当初就是宗政瑜与他提议,叫他不如求亲。
他们之间才能顺利地结为夫妻,所以他早就备了厚礼,倒也为容枝枝解决了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