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秦阮病重,蒋北北特意打邺城赶过来看望。
人还没见上,她眼泪先流为敬。
蒋厅南抽了张纸巾递给她:“行了,哭哭啼啼的搞得她心情更不好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蒋北北收着点声。
他这几天正糟着心,口吻不太乐观:“有人故意搞事,找了个替身来跳楼要赔偿金,阿阮跟她对峙两句人直接跳楼了,还好只是从三楼跳下来,没生命危险。”
“谁啊?”
蒋厅南没作声,抿住的唇又收紧了几分。
蒋北北眼珠子转转:“你怀疑季醒?”
“孙秘书在京北查人,暂时还不确定是什么人干的。”
话虽这么说,其实他心里已经大概率有了七八层的眉目。
昨晚上孙凯丽打来电话,话里话外点拨的也是季醒那一帮子里的人。
“哥。”
蒋厅南应声:“怎么了?”
蒋北北还现场犹豫片刻,要不要直接跟他讲蒋秉山去监狱看季峥的事。
没等她开口,他火眼金睛:“老爷子去看人了?”
“嗯。”蒋北北低声:“妈倒也没讲什么话,她是觉得季峥怎么说也是咱们蒋家人,爷爷过去看看是情理之中,这些年季淑真在港城又很少带他两回来看爷爷。”
蒋厅南嗤笑一声。
唇微微的咧着,声音不大,语气重又沉的:“恐怕不止是让老爷子去看人那么简单。”
都说爷孙之间有血脉相承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
蒋秉山再是狠心,也不至于狠到亲眼看着自己亲孙子在牢里一直待着。
蒋比北眼珠子一瞪:“哥,你是说爷爷要保他?”
蒋厅南客观分析:“老爷子这么多年也不傻,保不保的,就看季家能舍得让出什么价值,总之这事你别掺和。”
“行。”
蒋厅南拉门:“那就先下来进去吧!”
蒋北北一进门,看到秦阮那张脸,就说:“阮阮,你瘦了,瘦了好多。”
秦阮也反手抱住她,蒋北北没使力,胳膊虚揽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