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顶上一阵阵的呼喊声不绝于耳。
秦阮被往前冲的救护人员跟警察挤到一边,差点一脚没站稳摔倒,她单手撑着围栏。
闵志勋快速上前,搀扶住她:“你没事吧?”
整个场面一阵混乱,有人在喊。
秦阮只觉得自己张动着嘴唇,也跟着唤了一声:“她真跳了?”
这是谁都没料想到的结果。
闵志勋手拽着她胳膊,将人控制稳定:“我先扶你下去。”
秦阮被半推半就的扶着下到一楼。
一楼唯围了一群人,乌泱泱的里三层外三层,其间不乏救护人员跟警察的身影,她一步步往前走,脚步踏得十分沉重,终于人群中挤开一条道,几名救护人员抱着摔下来的女人走出来。
她一把抓住人:“她人怎样了?”
“人没事,就是惊吓过度,暂时昏迷了。”
闵志勋揪着秦阮的手指,从救护人员胳膊上拖拽下来。
“我没事。”
她嘴里说没事,其实人是站不稳脚跟的。
蒋厅南在跟曲时吃饭,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脸都白了。
闵志勋在电话那头:“南哥,估计嫂子吓得不轻,你那边能不能抽空过来一趟?”
他登及就要起身的,平静下来没站起。
曲时见状,也是看清形势:“你要不要先走?岑总那边我来应付。”
岑俊城是个老油条,在油锅里滚来滚去的老油条,一般人吼不住他。
蒋厅南眉心轻轻的颤着,揽起桌上的酒杯,将满杯酒一饮而尽,搁置下杯子的声音清脆:“阿时,岑俊城对我来说很重要,但阿阮也同样的重要,我哪一边都不能失去。”
“我知道,你放心去吧!”
曲时拍拍他肩膀,示作安抚。
蒋厅南是当晚找了两个司机开车赶过去的西北。
秦阮发高烧,烧到四十度,昏沉得快失去意识。
烧到第二天下午,才险险退下来。
睁眼入目就是蒋厅南那张焦急的俊脸,他眼里含着些许雾气,是心疼所致的。
男人声音很轻低,低声到几乎不可闻:“好好躺着别动,我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