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病床前的有陆肆跟一个模样靓丽清秀的女孩。
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,顶多在二十二三左右。
身穿一席浅蓝色的小香风套裙,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上套着对白色过膝靴,胸前白色的蝴蝶结绑带彰显出贵气。
秦阮见过很多种漂亮女人,各式各样的。
像她这般的她觉得虽不算极品,但是是圈层里那些二世祖们最头拔的选择,干净清纯,一看就家世显赫。
人跟人之间就是能从气质上看出出身的差别,有权势的人气质从来都是傲娇的。
她们连面对危险都是仰着脑袋直面的,因为有足够的底气。
女孩见她,第一反应是打量,上下左右的环视一圈。
遂后,才问一旁的陆肆:“肆哥,这是阿醒哥哥朋友吗?”
人不多话,秦阮早已在几米开外闻嗅到浓烈的火药味。
她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,这个女孩喜欢季醒,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将她当成了感情上的敌人。
陆肆嘴角猛然的一抽,没等他解释。
秦阮主动介绍:“你好,我叫秦阮,是季先生的朋友,听说他生病路过顺便过来看看。”
她这句路过顺便一词用得极好,成功打消了女孩对她深深的警惕防备跟敌对。
“这样啊?”
陆肆在看秦阮,没说什么,只是点头应允了下,算是作为他的认可。
他跟秦阮道:“阿醒人比较虚,时醒时昏沉的,你想看他估计得等会。”
说完,陆肆再度看向身侧的女孩:“阿喃,你先回去。”
整个病房给秦阮腾出位置来。
季醒双目紧闭,唇色发白的躺在病床里,他宽厚的肩膀撑得身上那套蓝白相间条纹的病号服版型很正,右手手背上插着输液针管,平压放在床褥上的手指骨节根根分明。
他蠕着唇,偏过脸来,目光里透出那种责备跟心疼。
秦阮再硬的心,也最是见不得这种场景。
人终究是有血有肉的,做不到真的没心没肺,哪怕她发过誓。
季醒确实显得可怜。
连吐口话都要连续吸几口气,跟以往那个精壮强健的体魄判若两人。
他勾起嘴角,笑得痴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以为我要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