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以为这两人只是把云苓当一个玩具娃娃,喜欢的时候多看两眼,坏了就修一修,修不好就算了,反正多的是替代品。

可看他们这样,似乎和自己想的有些出入。

“不然呢?”周晚黎皱眉。

“不相干的人,我为什么要过问这么多?”她说的理所当然。

“好像是有些道理。”莫奕摸摸鼻子。

“所以,老师,你有什么好方法吗?”

“这种事情和心情也是有关的。虽然现在还不到要吃药的程度,但最好还是定期去做一下心理辅导。平时呢,可以带她运动运动,看看风景,最重要的是,不要受到刺激。”

莫奕顿了顿,回想了一下云苓的举动。

“她这个状态,更像是遭受了太多刺激,当下没有爆发出来,积攒在心里了。时间久了,压抑感得不到爆发,人的内心就会一点点崩溃,一旦接触到类似的事情,就会想起自己那些不好的遭遇,最终形成躯体化。”

“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你有联系,还和你拿安眠药的?”

“我是校医,她作为学校的学生,来我这边看病是免费的。一来二去,也就熟络了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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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来圣托利亚的云苓,瘦得跟个皮包骨似得,话也少,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