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的公司在曼谷,没办法一直住在普吉,所以他直接把普吉给她‘搬’了过来。
自从她不告而别后,这地方常年空置,蒋随舟只会每年来小住一两天。
在砸了沈斯仁的墓碑之后,蒋随舟已彻底心死。
他最近在试着练习不去抗拒和她有关的一切,努力接受她不在了这件事。
事实上,他也无从抵抗,因为她无孔不入。
爱让他和她长在了一起,分开就成了一件剔骨刨肉的事。
蒋随舟不管走到哪里,都有黎初夏的痕迹。
此刻,阿叔透过后视镜看见大老板脸上的表情,愣住了。
男人英俊的眉眼走向全然的垂坠向下,原本漠然的眼神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后,一瞬间变得灰败,透出死寂的绝望。
蒋随舟与夜色融为一体,把悲伤收拢进黑色风衣里,沉默着走向了那座空荡的别墅。
第二天,林越在蒋随舟繁忙的行程中见缝插针的又安排了一个会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