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秘书给了她一张产权转让书和一个车钥匙,说:“沈先生要我告诉您,好聚好散。”
这是一场事故,而每个人似乎都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。
蒋载兴为了裤裆里的那点事,失去了性命。
爸爸为了保护他人生中最珍贵的宝贝,失去了自由。
沈斯仁为了初夏,时刻走在危险的钢索上,那钢索名为权力,一个人被推下去,就是全家被推下去。
蒋随舟隐忍绸缪了数十年,努力向蒋老爷子证明自己,却失去了继承资格。于是他将报复沈斯仁当做他的目标,却不知道不被偏爱的孩子,从一开始就没有人为他撑伞。
只有初夏,她不为了什么,她就是想好好吃自己的饭,走自己的路,爱自己所爱,然后她失去了唯一的家人,唯一的爱人,和对这个世界的信任。
京市的寒冷比往年来的要早,月明星稀,初夏坐在蒋随舟家的露台上发呆,她已经很久没想起那段往事了。
蒋随舟在玻璃门后,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,眸光浮动。
半晌,他拉开门,问她:“要不要去赛车?”
初夏闻声回头,不知道他又玩什么花样。
她说:“客随主便。”
于是十分钟后,蒋随舟把她以前的赛车服扔到了沙发上。
“这怎么还在?”初夏惊讶。
“你的东西都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