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啥不舒服啊,我让人给剁了,我让人给砍了,洪武让人拿枪都给崩了。”
贤哥一听,“啥时候的事儿啊?搁哪儿啊?
贤呐!你别问了,你来吧,到医院再说。”“行,三哥,那你等我。”
就这么着,贤哥领着兄弟奔着市医院来了。
往病房里一进,三哥那可怜样儿,整个长春市乃至吉林省都没人能学得来。
三哥装逼的时候让人恨得咬牙切齿,装可怜的时候让人一看就容易掉眼泪。
你看此刻的三哥,小嘴一撇,眼角耷拉,头型也不梳背头了,显得稀乱沧桑,要多惨有多惨。
尤其是脑袋和后背缠满了大纱布,眼泪汪汪的。
贤哥一过来,跟三哥咔巴一握手,三哥可怜巴巴地说:“贤呐!啥都不说了,三哥这社会混得我真他妈憋屈啊。”
贤哥一瞅,“别别,三哥,这咋的了?这是,这跟谁俩呀?三哥咋回事?来,你跟我说说来。”
“他妈的,贤呐,就王红他老叔在榆树开了个歌舞餐厅……!三哥就把这一二三四的事儿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