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忙坏了周姨,要打发这些人。

中午,许恩棠去饭厅吃饭。

她刚坐下,陆襟就来了,坐在她身边,整个人一副倦怠的样子,眉宇间残留着睡醒的低气压。

陆老太太问:“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陆襟:“十一点多。”

陆老太太:“过得挺好吧?”

陆襟:“挺好的。”

吃完饭,许恩棠陪陆老太太散步消食。

陆襟百无聊赖地逗着陆老爷子上周才养的龟。

那是一只白化的窄桥,通体包括龟壳都金黄色,眼睛是红的,非常稀奇。

见陆襟几次把龟翻过来,陆老爷子皱了皱眉,很没好气:“闲着就玩别的去,别作弄它!小心它长大了咬你。”

在散步的陆老太太因为陆老爷子的声音,往那边看了看。

她问许恩棠:“棠棠,昨晚阿襟生日有没有发生什么?”

许恩棠想起昨晚遇见的陆声滔。

她知道老太太为什么忽然会这么问。

陆襟心情不好就爱在复园待着,前世也是这样。

她摇摇头,回答说:“没有。”

散了会儿步,陆老太太就休息去了。

许恩棠也打算回房间休息一会儿,然后刷题。

回去的路上,她遇到了陆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