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不等你谁等你?”赵霆啸递过一把伞,魁梧的身躯往儿子身旁一站,为儿子遮风挡雪。

这一幕,与当初他前来接儿子回王府如出一辙。

只不过结局却换了模样。

“今后有什么详细的打算?按照老苟的说法,你心里缜密着呢,定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规划好了。”

赵霆啸搂住儿子的肩膀,可惜儿子也许在京都受了太多风雪,导致个头反而不如他魁梧。

“肯定是先抢气运...”赵无疆一笑:

“不过我怀疑我已经拿到了。

然后再想办法修缮镇北王府。

或者先修缮镇北王府,毕竟没什么能比家更珍贵...

再然后嘛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同时出动出击,比如逼迫朝臣站队,开始党争!”

赵霆啸慈祥一笑:

“心中有丘壑。”

“是虎父无犬子。”赵无疆与老爹相视一笑。

父子俩就这么向着镇北王府走去,明明可以骑马,但俩人就这么丈量着回家的路。

王府崩塌恍如昨日又恍如隔世,这回家的路走了很久,不远万里。

也许是近家情怯,赵无疆站在了离王府外隔着两条巷弄的一处拐角,停了下来。

“怎么了?”

赵霆啸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