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去找女儿,信我放你书房了,被一个叫沈清荣的拿走了!你可别让他再害死女儿了,你个没用的东西!”

然后换手又是一巴掌。

女儿?

再害死?

男人皱眉,摸着自己最近频繁刺痛的胸口。

说来也是奇怪,大概半月前起,他就频繁的做起了一个梦。

梦里有个空旷的手术台,台上有一个看不清楚样子的小人儿,血肉模糊的躺着,好像被人开膛破肚了一样。

而那个小人儿悬浮在半空中的小手腕上,赫然还戴着一个他异常眼熟的小手镯。

那个小手镯,他在自己爱人的手腕上见过的。

他的爱人,是他一次出任务,在一个原始森林的边缘救回来的三无人员。

没有记忆,没有身世背景,仿佛一片白纸一样干净的漂亮的……暴力女人。

她出现的蹊跷,消失的也无踪。

这四五年来,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,但就是找不到她这个人。

今天梦到她,不是第一次,但却是第一次被二话不说的就甩巴掌。

明明以前都还有个预兆的。

男人用舌尖抵着仿佛真的被打痛了的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