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曾。”
德安帝点头:“你对朕可曾有过亏心?”
惠妃沉默,良久,才道:“不曾。”
殿里气氛顿时凝滞了起来。
钟离越一头雾水,他们两个,好像说了些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
但他再没眼色也知道,这个时候并不适合他插话。
“朕那些夭折的皇子,被泄密的布防图,金洲的内乱,靖王那支私兵......还有绝嗣药,都是你的手笔?”
惠妃没有否认:“是。”
外头传来与她联系的那几家官员都被下狱后,惠妃就知道她已经败露了。
事到如今,她也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。
“朕竟不知,爱妃原是个手眼通天之人。”德安帝扯唇,笑了一笑。
惠妃也笑:“说明臣妾这些年伪装的实在很好,只可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