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暗中谋逆的事,都没能让陛下独坐这么长时间。
只怕这次的事,比之靖王谋逆,还要大啊。
......
德安帝没有坐龙辇,只让魏良跟着,信步到了惠妃的流华宫。
并未盛装打扮,只简单描画了眉眼的惠妃穿着家常衣裳,身形单薄的等在宫门口。
瞧见德安帝过来,便似轻盈蝴蝶般,快步迎了上来。
“陛下,怎的没坐轿辇,竟这般走过来了?”惠妃关切的拉着德安帝的衣袖打量他的神色,又斥责跟在他身后的魏良:“你是怎么服侍陛下的?陛下日理万机,多辛苦呀,你怎么能让陛下劳累了一天,还走这么远的路?”
德安帝看她一眼,她脸上眼里,都是不作假的关切与焦急。
“你骂他作甚?朕要做什么,他一个奴才,还能管得了朕?”
惠妃仍是不满:“他便是管不了,也该规劝一二才是。”
又说德安帝:“陛下您也是,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?便不是为了臣妾,只这许许多多的大周百姓,陛下也要好好保重龙体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