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易说完看向了石美云，却发现她表情很淡然，并没有接话。

李易观察了一下石美云的表情，就知道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。

不过，李易也并不在乎这些事情。

他想要知道的事情，已经通过石美云和设备的反应证明了。

天启和教宗很可能都是老妖怪，教宗能够将意识到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，那么天启恶魔的来历就可以解释了。

他极有可能就是天启的容器，天启在快要老死的时候，意识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。

而他的身体也跟龙世贤和石美云一样，因为被天启选择了，所以接受了基因改造，才有了如今的身体能力。

这个过程其实就相当于夺舍，但中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，导致天启没有成功夺舍自己。

于是他的身体里面出现了两个意识。

他的失忆，极有可能就是因为两个意识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导致的。

天启肯定不甘心就这么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面，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。

“坏了，那个金属球搞不好就能解决这个问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