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,导致了这样的局面,请您原谅。”
巴登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,他继续破口大骂,口水四溅,手指不停地在汉克斯面前指指点点。
“你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吗?这么多人因为你的鲁莽丢了性命!”
巴登的声音愈发尖锐,他的脸涨得通红,眼睛里满是怒火。
汉克斯就那样默默地站着,承受着巴登的责骂。
过了好一会,巴登才终于消了几分气,他喘着粗气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不过他内心还是有些气急败坏,暗自骂道:
“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干这种不能见人的事情就不能藏好一点吗?只要不是太过,什么问题都没有的,真的是……”
巴登这边也气恼齐言那边,一想到齐言,他就恨得牙痒痒。
“对方真是太可恶了。竟然用自己的命来算计米国,这特么让我们米国怎么办。跟也不是,不跟也不是。”
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。
齐言那极限挑战,真的是会自己也可能死的啊,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,这赤裸裸的阳谋让米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巴登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“这个齐言,还真是个狠角色。”巴登停下脚步,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,咬牙切齿地咒骂道。
他很清楚,这一次米国面临的是一个巨大的难题。
而汉克斯依旧站在原地,虽然巴登的责骂声已经停歇,但他的内心却依旧充满了屈辱和不甘。
骂完之后,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。
好像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,空气仿佛变得沉重而黏稠,让人感到呼吸困难。
汉克斯依旧低垂着头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巴登则瘫坐在椅子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片死寂,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份沉默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是几分钟,也许是一个世纪,巴登无力地开始说话了。
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充满了疲惫与无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