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，他最初踏入这个行业，应该是受人威胁了。

如果炎冰在一开始就来找他，也就不会下海当牛郎。

炎冰一直想要的，就是那种纸醉金迷，纵情享乐的生活。

现在他终于过上了这种生活，至于付出了多少代价，牺牲了什么东西，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。

顾寒夜说完后，沉默了一阵。

苏玖瑶也是唏嘘感慨，也许她从炎冰眼里看到的忧郁，也和他的经历有关系吧。

想到那张脸，苏玖瑶忍不住感叹：“坦白说，他的确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。”

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，于是求生欲很强地补充了两个字：“之一。”

然而晚了，顾寒夜已经托起她身子，让她转过来坐在他身上，和他面对面。

两人此时都在温暖的水中，而且是“坦诚相对”。她一看顾寒夜这一脸酸溜溜就知道大事不妙。

她当即又认真补充了一句：“他除了比你年轻点，别的都不如你。”

顾寒夜嘴角抽了抽，笑道，“瑶瑶对我的年龄，很介意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