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锋从车里出来,见到会所的那些看场子的人纷纷退缩。当他们看到秦锋身形高大,气势逼人,原本想上前动手的人也都犹豫了。在一位头头准备出手抓住秦锋时,秦锋一个熟练的擒拿动作将他轻松制服,随后,他轻轻一扭,便听到头头痛得嚎叫,像是被宰杀的猪一般。这一幕让周围的打手更加不敢乱动,纷纷低下头,悄悄散开。
秦锋上车时,见李艳还在车里,他没有让她下车,而是直接将车开到离事发地点三条街外,才停了下来。他淡淡地开口:“下车吧,今天的事,你就当没看见,也不要告诉别人是你指给我孙亮的位置。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你。以后也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来往,他的下场你也看到了。”
李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你……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
秦锋冷笑一声:“给了他个教训,别多想,赶紧下车。”
李艳愣了一下,又问:“你不会……打死他吧?”
秦锋看着她一眼,眼神有些无奈:“你倒是关心他。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?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迷药?你怎么就这么傻,愿意跟他扯上关系?你才多大,不该在学校好好读书,怎么成天在外面瞎混?”
李艳眼神闪烁,略显慌乱:“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,他帮过我不少。我知道他有些做法不对,我劝过他,他从来不听。可是他不是坏人,他没吸毒,也不赌博,只是……有些好色而已。其实我觉得,他的家庭给了他太多伤害,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……”
秦锋冷冷一笑:“家庭有问题,不是可以成为伤害他人的理由。他这么做,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把伤害转嫁到别人身上。你觉得他好色没关系,但你没想过,他已经在伤害别人了。”
李艳顿了顿,低下头,沉默片刻后开口:“他曾经告诉我,他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时,父亲居然强行侵犯了她。就是那个时候,他才彻底对社会失望,变得颓废。大叔,你能理解他吗?”
秦锋眉头一皱:“我理解什么?受伤害的人就可以伤害别人吗?他选择堕落,凭什么用自己的伤痛作为借口,去践踏其他人的底线?”
李艳低头叹气,不再说话。
秦锋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:“你不走,还想做什么?若不是因为你是芳芳的舍友,我们曾有过一些友谊,我根本不会理你。你和孙亮之间的事,我不管,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,分明是在助纣为虐。昨晚,灌醉芳芳的是你吧?”
李艳一愣,眼里闪过一丝恐惧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秦锋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冽:“你想清楚,别再做出这种事情。你不值得再被我浪费时间,记住,如果再和孙亮有任何来往,我不会再理会你。”
李艳低声抽泣,声音带着几分绝望:“我……呜呜!”她在车里泪如雨下。
秦锋眉头微皱,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:“现在才知道哭吗?你哭得了多久?那些被你牵连的女孩,她们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,你难道没想过要为她们负责?你们强加给她们的一切,是她们想要的吗?而你呢,现在哭成这样,是你想要的结果吗?你还上什么大学,真的有意义吗?”
李艳颤抖着低头,眼中泪水不停滑落:“我……我已经无法回头了,我该怎么办?”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你这么年轻,怎么就说回不了头?”秦锋的声音冷静,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李艳无力地叹息:“我怀了孙亮的孩子,而且,我家里的问题,孙亮帮忙解决了很多。”
秦锋听到这话,心里一阵不悦。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极其自私和盲目,仿佛她已经陷入了泥潭,却还不愿面对自己的选择。上了大学却像没上,这种选择无法改变。他看了眼车门,冷冷地说道:“下车。”
“大叔,孙亮……怎么样了?”李艳带着一丝恐惧的问。
“死不了。”秦锋冷冷地回应。
他不再理会李艳,转身离开。车子发动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,秦锋心里却一阵不安。那一脚,他已经彻底废了孙亮,哪怕是服用了秦朝生的药物,也无法恢复。想到孙大德那副样子,他心里愈加沉重。父子如此,真是应了那句话。
他忽然感到一股责任感压在肩头,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他拿起手机,拨通了秀萍的号码,询问她那边的情况,特别是劳小文母女的安全。“她们不能出事,”他低声叮嘱。
接完电话后,秦锋并没有急着回章晓敏那边,他知道自己不能离得太远,但又担心给晓敏带来麻烦,于是他选择了去那家酒店——洛洛曾经为他按摩的地方。
走进酒店大堂,正巧看见洛洛正在为前台的年轻收银员指点工作。两人对视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,却都没有开口。洛洛脸上微微泛红,那种羞涩的神情,秦锋不禁心头一动。
他上了楼,进入了房间。房间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,没有留下什么行李,秦锋简单地烧了水,准备泡茶,顺便去冲了个澡。正当他洗完出来时,门轻响一声,洛洛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裙子走了进来。她显然是在前台申请了另一张房卡。
秦锋看到她,笑了笑:“你来了,今天还按摩吗?”
洛洛撅了撅嘴,轻声道:“哪有天天按摩的?我今天来看看你的伤,别再发炎了。”
秦锋随口应道:“没事的,打了狂犬疫苗,没那么严重。”话音刚落,他就一把抱住洛洛,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洛洛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来,但没想到秦锋竟然这么直接。她一时间没准备好,而且现在还在工作,不能离开太久。她挣扎着推开秦锋,低声抗议着。
秦锋吻了一会儿,见她并没有放松,他便松开她,翻身躺到床上喘了几口气。然后他起身喝了口茶,看到洛洛整理头发,微笑道:“你早上什么时候走的?保洁员没看到你换床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