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张齐和赵妍约在了医馆附近的咖啡馆见面。

赵妍作为少女，天然的比张齐精力更大，她看起来精神抖擞。

张齐和别人在一起不显得异常，但坐在赵妍对面，便显得有些暮气沉沉。

赵妍看了张齐一眼，吓了一声道：“姓张的，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呢？你好歹是名地道的老中医，结果把自己整成了这副模样？”

张齐脸颊比之前清减了许多，也因为熬夜，脸上爬上了不少皱纹。

他眨眼的时候眼角还带有血丝。

整个人看起来如同霜打的茄子。

他说话的时候是浓重的烟嗓音：“摊上你们姓赵的这些畜生，我没有原地升天就不错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赵妍愤怒道：“说的就跟你有多清高一样。”

张齐道：“你跟你妈怎么样了？”

赵妍闻言，下意识恨恨道：“我没理她，她也没理我，我妈她……”

说到一半，她反应过来，瞪了张齐一眼：“你别想对我说教，我告诉你，我已经成年了，我懂的未必比你少！”

“我知道，你已经成年了，有自己的独立人格，也是时候该经历社会的毒打了。 ”

“社会的毒打都是穷人专属，我只有毒打别人的份。”

张齐点了点头：“我深有感触，你确实有点暴力，也不知道继承了谁的基因。”

赵妍端起张齐倒好的咖啡凑到嘴边，用红唇抿了一下，随后大口喝掉。

“你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