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爷爷,我可没这么觉得,庄爷爷向来一言九鼎,既然罚庭桉哥哥跪一夜,肯定就没别的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
老爷子冷笑一声,可惜黑脸没唱多久就挂不住了。
前院里的人陆陆续续出来,整个院子顿时活起来。
知道庭桉和宁宁昨天晚上受了一夜的寒,早上除了早饭,两个人还被灌了一碗姜汤,要不是京墨说待会要喝驱寒药,两位伯娘估计还会给他们再灌一碗。
孟祁宁从餐桌前离开,走动的时候总感觉肚子里有咣当的水声。
“庭桉宁宁,待会你们俩都回去休息,昨天晚上没睡好,盖好被子补一觉。”
大伯一发话,孟祁宁和周庭桉二话不说应了。
“小清,”
庄老爷子从邵旭手里接过几封信,递给李清。
“你在邮局工作,这几封信帮我寄出去。”
李清把信接过来,看上面的地址有京市也有滨南的,什么话都没问。
“放心吧庄爷爷,一定给您寄出去。”
上班的人走完,孟祁宁和周庭桉又灌碗驱寒药,泡了个药浴之后,带着一身药香,回房间补觉。
这一觉,孟祁宁再睁开眼的时候,外面已经能看到霞光。
她晃了几下昏昏沉沉的脑袋,怎么晃都不清醒,心里就知道要完。
“驱寒药喝了,澡也泡了,还是没躲过去。”
她抬手覆在额头上,滚烫的温度提醒她发烧了。
“我这个身体不是养的挺好的吗?怎么就在外面睡一夜还发烧了?”
她欲哭无泪的瘫在床上,感觉身上药味还没散呢!
“早知道喝不喝药都会发烧,我上午还折腾个什么劲!”
孟祁宁觉得上午喝的药既浪费也对不起自己。
她挣扎着穿好衣服,浑身无力的往外走。
打开房门,孟祁宁裹紧大氅,只觉得骨头缝里又疼又冷,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,游魂似得晃到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