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罚他跪一夜,又不是罚他不能吃喝,我还能捂着他的嘴,不让他吃东西啊?”

“那就好,”

孟祁宁庆幸的抚着胸口:“庄爷爷,您昨天是不是也没睡好?”

上了年纪的人,睡得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,再说了,平时老爷子可不会这么早起来晨练。

“被他气的,能睡好吗?”

庄老瞪周庭桉一眼:“我昨晚上写了几封信,待会让邵旭拿给小清,让她帮我寄出去。”

孟祁宁和周庭桉面面相觑。

“和陶家有关吗?”

庄老没瞒着,冲着宁宁点头。

“以防万一,拜托还活着的几个老家伙,必要的时候搭把手,别的不说,最起码把陶珠以外的陶家人保下来。”

周庭桉低头看着酸麻胀痛的腿,知道庄爷爷这么做,其实是在给自己托底。

哪怕心里觉得可能会用不上,但还是承了老爷子这份情。

“庄爷爷,谢谢您。”

这句真心实意的道谢让庄老悬了一夜的心落下了。

“你们啊,到底是年轻气盛,做事难免有些不顾后果,以后遇事三思而行,多想想亲人朋友。”

周庭桉受教点头。

“行了,宁宁,庭桉的腿一时半会动不了,你也弄不动他,你先回房间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