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桉做的事,我们不予置评,但是庄爷爷罚他,也是为他好,宁宁,你想陪着,我们随你,但,不要怨庄爷爷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孟二哥,这个道理我也知道,你们放心,我知道庄爷爷是为我好。”

听到周庭桉也这么说,兄弟俩松口气。

“那行,我们先回去了,你们俩注意保暖。”

宁宁都快被他们裹成一个球,旁边还有烧的暖和的薰笼,孟祁安心细,在一边放了不少碳,方便他们随时往薰笼里加,倒是庭桉,和宁宁一比,显得单薄不少。

各个房间的灯陆陆续续熄灭。

孟祁宁偏头看向跪在她旁边的周庭桉,把自己身上盖着的毯子扯出一半,搭在他身上。

“宁宁,我不用,你自己裹好别冻着。”

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裹着厚厚的军大衣,怀里塞着热水袋,旁边还烧着薰笼,除了膝盖跪的不舒服,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。

孟祁宁俯身抓住他的手,果然见他手心温热,才没有执着的让他披毯子。

“害怕我吗?”

周庭桉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看着孟祁宁的眼神和往常一样温柔,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指尖抖个不停。

“为什么要怕你?”

孟祁宁靠在圈椅上,抬头看向夜空,满天的繁星,映衬的整个夜幕悠远神秘。

“庭桉哥哥,我相信你,你永远都不会变成庄爷爷担心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