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已经不在意存折到底是给谁的,他们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。

“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够不牵连陶家,不牵连阳阳?”

庄老目光如炬的看向周庭桉。

“八成,陶爷爷处理的很及时,发现那人身份不对,马上和陶珠断绝关系,主动和组织说明情况,这次主动抓捕也是表明态度,阳子从始至终什么都不知道,后来更是调去滨南,而且,他在滨南很拼命。”

“阳阳知道了?”

周庭桉点了点头。

“庭松是不是也知道?”

庄老爷子问出这个问题,眼神眨都不眨的盯着他。

“大哥上次来杏林,问了我。”

“你们兄弟俩,嘴可真够严实的。”

庄老爷子把时间一算,那时候陶珠刚回老家没多久,要是他们透露出一星半点,把人接回来还来得及。

“你最好祈祷事情如你预想的这样,庭桉,如果阳阳因为这件事出事,你的良心能安生吗?”

周庭桉瞳孔微颤,随即平静下来。

“庄爷爷,您教我的,落子无悔。”

庄老爷子深吸一口气。

“这件事,出了这个门,谁都不许往外说,一个字都不能说。”

老爷子目光如炬,审视屋里的每一个人。

孟鹤宴他们巴不得这事没有其他人知道,先不说庭桉是为了宁宁出气,就说庭桉是宁宁的未婚夫,他们都不希望他的身上有一星半点不好的传言。

虽然名声不重要,可能清白干净,谁想身上有泥点子。

“放心吧,庄伯,不会有人说出去一个字的。”

孟鹤宴这话一说,屋里的人俱都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