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出了陶珠的事,陶家不可避免的和大院里其他人家疏远了一些,陶老爷子知道这种情况,可除了感慨家门不幸,也无法做什么。

见一群大小伙子来拜年,仍旧笑呵呵的给红包。

“庭松,阳阳在滨南怎么样?”

许久没见长孙,陶永和自然惦记,看到庭松,免不了多问几句。

见陶家日益冷清,家里常年只有陶爷爷和陶叔叔两个人,周庭松心里叹息,但仍不觉得庭桉做的不对。

“挺好的,阳子聪明,底子也扎实,只不过刚去滨南,一时半会不好请探亲假,所以没办法回来。”

“军人就该保家卫国,我和他爸爸身体都好,庭松啊,等你回去告诉阳阳,让他好好当兵,不用顾忌家里。”

不管陶爷爷在陶珠的事上有多糊涂,但是作为军人这个身份,他从来没错过。

这也是大院里的年轻一辈仍然尊敬他的原因。

“我会把您的话带给阳子的。”

陶爷爷感激一笑,情不自禁的握住庭松的手。

“庭松啊,爷爷谢谢你把阳阳带去滨南。”

如果不是庭松当机立断带走孙子,陶珠的事一旦被揭露,哪怕断绝关系,阳阳也别想在京市当兵,庭桉把他带走的举动,反倒帮了阳阳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