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周大哥这人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吗?他要不是疼宁宁,也不会想着年后去孟家风光下聘,周大哥也是想要借此让林家看清楚,宁宁才是你们看重的孙媳妇。”
“想法是好的,但事不是他这么办的。”
共同生活一辈子,白淑珍当然知道丈夫是为了维护宁宁才出的这个昏招。
“谁家会提前一年多下聘?”
白淑珍瞪一眼给丈夫说好话的邵振宁。
虽然没有律法明文规定下聘之后多久结婚,但提前一年下聘的人家都少,多的是聘礼给过,两三个月结婚的,先不说宁宁还在孝期,只说提前一年多下聘,人家鹤宴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涵养好的了。
“我更气的,是他没和我们商量擅自决定这事,但凡要是说了,别说我了,温言和瑜白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做。”
白淑珍越想越来气。
这老家伙现在知道心虚了,昨天给孟家打电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,事后心虚有什么用?
“要不是这老东西年纪大了,非得让他去孟家负荆请罪不可。”
邵振宁摸了摸鼻子,讪讪的没开口。
“行了,振宁,你先去办我刚才交代的事,还有,这件事,别让陶家插手。”
白淑珍特地叮嘱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