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都不一定能保住,谁还在乎道不道德?也不只有庭桉,要不是邵旭明面上是庄老的警卫员,他也逃不开,庄老毕竟地位特殊,主意打到他头上,那些人怕不是想死的更快些,整个大院里,未婚,家里又有前途的,只有庭桉了。”
孟祁宁端着茶杯的手指有些青白。
“不是还有邵安哥苏南哥,包括陶阳也是啊,都没结婚,怎么就盯上周二哥了?”
孟鹤宴看了眼宁宁,没有说话。
“因为庭桉哥哥不从军,所以本人身份上不算太突兀,但身后力量极大,属于面上不显,但到手好处最多的那类人,更重要的是,因为我是个傻的,周家家世不俗,怎么会要一个傻的儿媳妇呢!”
孟祁宁把大伯没说出来的话给说出来。
“胡说,”
孟祁玉俏脸铁青。
“上次咱们去京市,谁不知道姐姐你好了,那些人,我看就是脸都不要了。”
“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他们认为,只要周家人同意,我一个无父无母,只能靠伯父庇佑的孤女,这婚事,抢了也就抢了。”
孟祁宁可不信,真正知道孟家底蕴背景的人,敢抢她的未婚夫婿。
“周叔的意思,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,他们没几天好蹦跶了,没必要现在和他们鱼死网破,所以想先下聘,让那些人都看看,你是周家宁愿跋涉千里,都要聘回家的儿媳妇,只要周家人态度摆出来,那些人自然知难而退。”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