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孟大伯这句话,周庭桉兄弟两个心里一跳。
“孟大伯,您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什么也没说,你们什么也没听到,稳当点,应该就这几年了,别到了跟前,反倒栽进去。”
闻言,周庭松心里一动,想要问什么,但又有些迟疑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,都是一家人,没必要吞吞吐吐的。”
孟鹤宴打眼一瞧就看出来庭松有话要说。
“大伯,真的快过去了吗?”
“咱们国家什么苦难没经历过,没道理一直在这潭淤泥里打转,各行各业早晚都会发现现在的路线是错的,错了就改这是孩子都知道的道理,现在看这动静,应该是有人已经发现了。”
周庭松眼神明灭,半晌下定决心。
“大伯,二伯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,您二位可以听听,若是为难,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周庭桉扬眉,惊讶的看着大哥。
“你先说出来听听。”
周庭松整理一下思绪,把事情说出来。
“我有一个战友,上半年的时候执行任务牺牲了,他留下一个孩子,今年八岁,现在我在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