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绑至长条凳上,二话不说二十大板重重落下,疼的他龇牙咧嘴,哀嚎不断。
等二十大板结束,野真未冷冰冰的看着瘫软在凳子上的齐木,“怎么样,现在你肯招了吗?”
“你这个狗官,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上刑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的人?没有你就想屈打成招?”齐木咬牙切齿的瞪着野真未,虽说二十大板不至于要了命,可是他现在从凳子上下来都不可能了。
“齐木,你招不招?”
“大人,我冤枉呀,要是我杀了人,我还会去通知石未季家人么?”
“哼,你这不过是欲盖弥彰,你以为老夫年老就昏聩了?当年在塔里县,本官就是以此审理了一起奸杀案,和这案子,倒也十分相似。
你说你冤枉,那好,本官问你,就算石未季腹痛难忍,可也不至于无法回家吧?谁没腹痛过?何至于如此严重?还有,从离开石未季,到带着石未季家人赶去,这才多长时间,石未季为何就死了?
就算有其他人杀害,偏偏在你离去之后动手,这也太巧了吧,还有死者伤口分明就是箍桶刀造成的,你如何解释?”
见齐木无言以对,却依然不肯认罪,野真未又向衙役使了个眼色,这次换成了夹棍,几个衙役死死摁住齐木,另外一个将他的十只指头全部塞上了夹棍,猛地一勒,撕心裂肺。
重刑之下,齐木依然不肯招供,而野真未也不客气,不断让衙役们用刑。
这样下去会没命的,齐木立即求饶,“我招,我招,别夹了……”
野真未满意的挥了挥手,衙役退下,“撑不过去就早点招认多好,说吧。”
“是…是我干的,不过我也是临时起意,见他身边画眉动了心,想着这里也没人发现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,我就能将画眉偷走卖点银子。”
石未季家人听闻后情绪异常激动,他们冲上去殴打齐木,却被衙役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