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
在付政霖心里,阮晚凝是阮砚舟的堂妹,哪怕没有梁枝,他也不会沾染碰一下,更何况如今他满心唯有一人。
商谈这事,总免不了喝点酒下肚。
阮砚舟酒量了得,喝到七旬,付政霖不太能喝得动他,人开始在耳边高谈阔论,他迷迷瞪瞪的有些醉糊涂了。
嘴里呐呐喊着“梁枝”的名字。
阮晚凝拿了两张毯子,给阮砚舟盖上一边,遂帮付政霖盖时,听到他吐息声,很轻,可在这寂静深夜里,又显得特别重。
他呼吸混乱,烟草夹杂酒精味。
喷洒在阮晚凝的脸部,她面孔瞬间红透,心里却是一阵阵发木的凉意。
付政霖迷离着眼睛翻了个身,怕他摔下去,阮晚凝一把搀扶住人。
他却像是找到了支点,拽她往上爬,一只手按着女人肩膀,男人力道大,压得阮晚凝快撑不起腰来。
“政霖哥?”
“嗯?”
付政霖是真醉糊涂了,头晕脑胀,嗓子眼辣得像是着了火一般,他喘气带按,阮晚凝撞到了一侧:“嘶……”
小腿撞在酒几上,整边腿痛到钻心。
“梁枝……”
他连人都看不清,一把拽起地上的阮晚凝,她憋着气不敢掉泪,可其实眼泪已经上涌到了眼眶里。
付政霖说:“我真的很爱你,很爱很爱……”
酒太深的缘故,男人吐词断断续续的,一句话说得很不完整,甚至有些含糊不清。
说完,他伸出手去抚摸阮晚凝的脸,阮晚凝吓得不敢动弹,后背摁着长椅扶手:“政霖哥,我……我不是她。”
付政霖的动作未曾停止片刻,从她脸蛋到肩膀,眼里有种强烈的侵略性。
“你让我拿你怎么办?”
他唇瓣在颤抖,眼角处似有什么潮湿的液体:“陈否说,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,可我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彻底无声。
阮晚凝一口吻在付政霖唇瓣上,透过夜色,她看到他颤抖的睫毛,可男人这一刻是木讷而又僵住的。
不知是付政霖察觉出她不是梁枝。
还是被她的动作吓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