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拳紧握,他蹭到站直,一拳砸在对面人脸上。
付南白皙的肌肤,瞬间浮现淤紫色,嘴角破裂渗了血。
“怎么?这就生气了?”
付政霖无视他的鄙夷,再补一拳,这一拳正中了付南下颚骨,人踉跄着摔在地上。
轻蔑的笑声在办公室悠然传开:“付政霖,你女人都要被人抢走了,还顾着这个位置,不如……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付南衣领被揪着,付政霖施大力道,近乎把人拎了起来。
付南喘气发笑,喉咙吐出含糊不清的字词:“你还不知道吧!前两天陆忍刚解除婚约,现在正跟你女人黏腻着呢!”
“你不信?”付南笑得猖獗:“我手机还有视频。”
前两天,梁枝控了个大单,陆忍是作为陪衬与她一块跟人在水会吃了顿饭。
饭桌上避免不了推杯换盏,作为上司,她帮陆忍抵了两杯酒,酒饱饭足后他提及解除婚约的事。
两人不过在门口逗留几分钟,浑然不觉给人偷拍。
付政霖绷着脸,神情很沉,一种萦上脑顶的怒火团团燃烧,他把付南抓起来,摁在桌沿。
“付南,付家哪点对不起你?你要这么处心积虑的潜伏了这么多年。” 付南笑:“对得起我,但我天生狼心狗肺。”
付政霖一时间接不上话,却又心生嫉恨。
短暂的沉默了几秒钟,他松开人,修长的手指垂在身侧,脸上表情无甚多,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沉色。
付南转身,靠在椅子上吐着气。
他碎了口唾沫,口腔内壁生疼,血水吐进垃圾桶:“你们对得起我,但始终没把我当成自家人。”
闻言,付政霖牙关咬一咬。
杜仲站在门口,隔门观火了一场争斗,硬着头皮叩门进去:“付总,离会议还有五分钟。”
付南看着他,但笑不语。
眼皮掀起,付政霖没瞟半眼身侧的男人,提步径直出门。
这些天,梁枝一直待在陈否那,连夜连宿的喝酒应酬,也方便陈否过去接她。
生物钟有些乱,一睡到日晒三竿。
晚上她约了扬湖私立中小的主任,梁枝三点起床,收拾洗漱,顺道给付政霖回了个电话:“在干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