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某些时间话语上,两人形成默契,凡事点到为止。
“过来。”
付政霖温情柔和的双目,深切望向她,隐藏之下还有几许迫不及待的忍耐,梁枝化身小棉袄,乖巧听话。
他说过去,她探着身子就靠向他:“打算在广府待几天?”
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绕圈描绘,梁枝瘫软在他怀中,像一只倾尽享受的懒猫,声音都淬着迷离之声。
付政霖将脸压下,呼吸交缠,他问:“你想我在这待多久?”
她翻身起来,坐在他腿上,伸了一只手,手指个头圆润饱满,却又不胖,修长得很,白白嫩嫩的,付政霖脑中浮出葱根。
他有些憋住了笑意。
闪过的车灯映得梁枝模样娇俏:“待五天吧!我这几天正好把年假休了,可以好好陪陪你。”
付政霖挑逗般亲她:“现在都离不开我了?”
扪心自问,这些天梁枝发自肺腑的想念,是那种煎熬又克制的情绪。
“你离得开我吗?”
付政霖不说话了,梁枝心里不平衡,拽着他的脖子,势在必得的问:“快说,不能就我离不开,你……”
他忽然压近,又亲她一口,这回牙齿磕在唇瓣上,发出微微的疼痛感。
“没事,你离不开我,我又不会跑。”
付政霖看似玩笑打趣,说的却都是心里埋藏已久的话。
梁枝大半个人都挂在他脖子上,黏糊糊的语气:“我很好奇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上心的?”
这个问题很刁钻。
具体他也说不清,在脑中迟疑了片刻,付政霖找到一个“标准”答案:“可能是跟你每晚做的时候,我就特别动心。”
她楞了下,拉下脸:“走肾不走心啊?”
言语还有几分失望掺杂其间。
付政霖得意痞笑:“那也是爱啊!分什么种类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
她声音大,他比她更大:“怎么就不一样?”
梁枝撒娇带着气焰的时刻,很惹人笑,唇瓣微撅,眉目蹙着,她声音执拗:“爱是发自内心的,跟身体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