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凌的眼神微微一闪，似乎对她的回答颇为满意。

他端起桌上的红酒杯，轻晃了一下。

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敲击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林凌放下杯子，平静地问：“你认识程发吗？”

徐苗苗一愣，脑子里迅速转了一圈，马上想起了那个瘦瘦高高、总是围着她转的男生。

她连忙摆手，急切地解释。

“认识是认识，林总您别误会！程发只是我一个同学，算是个......舔狗吧。”

“我们之间真没什么，他喜欢我，我可没搭理过他。”

林凌挑了挑眉：“你对他印象怎么样？”

徐苗苗撇了撇嘴，毫不掩饰对程发的嫌弃。

“程发？长得不好看，又穷又小气，还特没眼力见儿。”

“这种人还想追我，门都没有，让他当舔狗都算便宜他了。要不是他老给我送东西，我早把他拉黑了。”

徐苗苗说完，偷偷瞄了林凌一眼，见他没什么反应，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

她以为林凌是想确认她跟其他男人的关系，赶紧表了忠心。

可林凌接下来的话，却让她彻底愣住了。

“既然这样，你去跟他交往，做他女朋友。”

林凌的声音冷了下来，目光直直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