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餐馆里，服务员给周龙和小玉端来两瓶啤酒和几瓶果汁。

桌上摆满了蛋卷和曲奇饼干，这让服务员想要询问情况，但当他看到周龙所给的小费时，又打消了询问的念头。

“你确定这是草莓巧克力曲奇？”

小玉拿起一块卖相并不好看红色的曲奇饼干。

“它就像是晚上吃了西瓜，早上厕所排泄出来的模样。”

“这形容......”周龙脑海里有了画面，不敢想下去。

“华盛顿和纽约发生的事恭喜你们，赢得了一场小胜利，死了很多跪倒在黑气脚下的权贵，他们的死亡对经济引起了很大动荡，但在人类社会中，你们的阻碍将会减少大半。”

阎王好解决小鬼才难缠，原本无序的印第安亡者们，在羽蛇神的指挥下，解决了圣主等恶魔手下的小鬼们，更是让迈克斯派洛的内阁成员死伤大半。

十三区如果现在乘胜追击，说不定能在权力层面更进一步。

小玉吃了一口蛋卷，随后问道：“死亡是种怎样的感觉？我说的不是死后保留灵魂那种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！”

“死亡！眼前一黑毫无知觉。”体会过死亡的周龙回忆自己当初的感觉。

小玉有点不相信：“就只有这些？”

“就只有这些。”周龙指着自己的脑袋，解释道：“人们之所以惧怕死亡，不是因为痛苦，是怕自己无法再思考。”

“自从人类具有智慧，不再担忧自然因素的生存问题，思考成了人类的主要问题。”

“死亡就相当于失去了思考，失去了思考就相当于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。”

“这是个体方面，社会方面要归于存在感，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，相当于社会性死亡。”

“思考和存在感可以归结于情感的一部分，死亡的代价的就是一切情感的消逝，成为完全的死物。”

“一个完整的情感生物，才能称之为具有社会性的生命。”

小玉听后，说道：“你这让我想起了龙叔的说教，说起来龙叔最近精神抖擞，腿脚跟着越来越利索，是不是正气加持的原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