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辞一把把它抱在怀里,仔细地闻了闻,有些不确定地说道,“烛九阴给你喝酒了?”
“勉——”帝江小声地叫了一声,像是还打了一个酒嗝,醉醺醺地在姬辞的怀里拱来拱去,尾巴一会儿完成圈一会儿打成结。
姬辞仔细看了才发现,它平时虽然也是粉色的,但是今天还要红了一些,温度也要高一些。
“烛九阴到底给你喝了多少酒?而且你都活了这么久了,竟然还会被灌醉?”姬辞看着帝江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数落,“他让你喝你就喝?还喝这么多……要是你喝醉了被剥皮了都不知道。”
说着把帝江举起来,与自己的视线平视,“我说的你记住没?”
帝江小短腿轻轻挥了挥,“勉——”十分迷糊柔弱地叫了一声,还带着有些委屈的尾音。
“帝江,我说的是真的,要是你真的被趁机关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办?或者他把你煮了吃了怎么办?”姬辞看着帝江昏昏欲睡的模样有些焦急又有些无语。
余光看见云深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和帝江,有些奇怪地问,“深深,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?”
“没什么。”云深忍住笑,他能说他现在才发现姬辞这么啰嗦吗?这个场景总让他觉得姬辞正在教育自己的孩子。
等姬辞收回视线再看向帝江的时候,就发现它已经睡着了。于是姬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。
果然真的好想一掌把帝江拍醒啊……
姬辞坐下将帝江放到自己的腿上,打开它带回来的那张丝帛,只见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字,“暂无策,有线索必将告知。”落款是一方印鉴,是烛九阴的标记,线条如他人一般,简朴清淡。
姬辞看完后手心突然燃起火焰,将丝帛烧成了灰烬。
“深深,你还记得上一次我离开三年的事情吗?”姬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。
“记得。”云深点了点头,他当然记得,到现在,他都还能够想起那时的心情。
“我那时因为身体正在接受姬无央的改变,因此接近两年都无法移动。”说着慎重地说道,“那时一直照顾我的是松爷爷,他与先代祀灵师签有契约,因此我面临生死边缘的时候才直接去到了他那里修养。
我在想,他能够消除我身上的部分咒怨之气,想来应该能知道你生病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