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探查原因，他才让手下调转画舫的方向，一路飞行而来。

乔实环顾四周：“所以这里的地形，因为那异象发生了改变。”

文慧和尚点点头：“有东西不见了。”

“我刚刚说过了，发生异象，地形地貌改变......”乔实正不耐烦否定对方，但这一次，他说着说着，突然顿时，眼睛逐渐睁大。

空间裂缝、地形改变，有东西消失——这些因素联系起来，让乔实意识到一个很难叫人接受的真相。

良久之后，他结结巴巴开口：“你是说，这里有东西被虚空裂缝吞噬了？”

“我不清楚，但是这里、这里......”文慧和尚的手朝着周围指过去，“原本应该有一座巨大的青铜鸟首相，还应该有一处起伏的山谷，但是现在都不见了，就像是被人取走的那样不见。”

乔实点点头。

他已经明白了文慧和尚表达的意思：“就像是一幅画，被人裁剪成三份，中间的一份被拿走了，另外两边重新拼接起来，看上去依旧是一幅画，但是缺少了原本的中间部分。”
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