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“师尊原本也想收你为徒。”

“啊？”楚凌大感意外。

叶妙语看他一眼，视线又重新落回巫蒙剑上：“不过你拜了府主，好处会更大。”

“但是失去了成为师姐你同门师弟的机会。”楚凌遗憾摇头。

这句话楚凌倒是说得真情实感。

叶师姐多好啊，每次见面，要么送宝物送资源，要么帮自己揍人出气。

楚凌对她是打心里感激。

听到楚凌的话，叶妙语的目光微微动了动，但是脸上没有浮现出更多的表情。

她将巫蒙剑递还给楚凌，道：“拜在府主门下，你得到的庇护更多。而且事实上，师尊她本人——”

似乎觉得背后议论自己的老师不好。

但犹豫一下后，叶妙语还是说道：“性格过于顽皮了，我怕教不好你。”

“顽皮？”楚凌瞳孔地震。

他第一次听说，身为弟子的，可以用顽皮来形容自己的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