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雪不解道：“原来一开始它的头颅不是卢师兄斩去的？”

卢谨哑然失笑：“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，这原本可是一头化形大妖，境界实力远在我之上。”

杜若雪直接忽略了卢谨的后半句话。

她继续问道：“没有脑袋，为什么还可以活，而且还如此凶猛，以至于需要卢师兄出手？”

杜若雪的话，不动声色地恭维了一下卢谨。

不过她的疑惑也是真的。

就杜若雪的了解，哪怕是晋升了涅槃境，不再是蝼蚁，哪怕是被拦腰斩成两截，心脏洞穿，五脏六腑都被掏干净也可以不死，可以一旦被斩掉脑袋，剑修还是会死的。

并且不止剑修，妖兽也不例外。

没有脑袋，就是会死。

可她刚刚所见绝对没错，包括现在站在这尸体前，也是没有脑袋的。

所以杜若雪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