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气表面，缓缓蠕动，像是很吃力的样子才凝成一张脸孔。

这脸孔和魔君的脸有七分相似。

只是现在给人一种气若游丝，片刻之后就会消散的感觉。

楚凌顿时明白过来，此时他的双眼，可以勘破这片魔气的虚妄，直抵真实。

之前在西海穿行的时候，他依靠杀生剑可以辨别方向。

但也仅仅是方向罢了。

就比如黑夜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海上航行的船只，可以依靠灯塔的火光判断方向。

但是船只并不知晓通往灯塔的路上会遇到什么。

可现在不同了，楚凌的眼睛可以直接看清一切。

哪怕暴雨倾盆，哪怕雾气弥漫，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。

“要是可以早一步打开这第十五口太古龙棺的话，我在魔殿之外的时候，就可以知晓魔君的这个秘密了。”楚凌心道。

不过现在再说，也并非是马后炮，只是感慨一声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楚凌心神一动。

他立刻再度朝着识海深处望去。